你们似乎都很了解这个圈子啊。怎么样，以前也玩过这个？”我很诧异，唐夜在谈论蒋海川或者玉姐的时候，神态有一种别样的淡然，仿佛这些人在他嘴里，并不算什么。
唐夜只是笑了笑，并没有回答。吉米话锋一转，话题就被带过去了。大家又开始喝酒玩游戏，期间唐夜的手一直想攀向我，我看着心里头有些好笑。
攀上就攀上呗，在这种场子里，妈咪也好，老板也好，小妹也好，都是迎、合客户的。只要不是不给钱的，只要不是故意糟践，其余的都不重要。
比眼下更加艰难的情况，我不也走过来了。
在夜晚**点的时候，终于又来了一拨客人，应该都是流动类型的客户，进来之后就是聊事情喝酒，也出手送了两个小妹花环，两个小妹下去想陪陪他们，他们却不要。
第一天，我没想过生意要有多好，私心里也感谢唐夜的帮忙，至少不会冷冷清清的。
有个调酒师给我做了一个建议，让我先雇佣一些人过来充当一下客人，也算是现场托。我摇摇头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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