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》,我看过。”>
魏毓眨巴眨巴眼,眼泪水啪嗒又掉了下来。>
就算她现在再怎么蛮不讲理,再怎么胡闹任性,可毕竟还是长了张小朋友的脸,还是一个可爱漂亮的小朋友,她就这样无声地哭,倒让在场的成年人觉得不落忍。>
“然后呢?”魏毓不死心问道。>
“你小心说话啊,一会儿给人惹急了赖上你。”陈虚林小声劝道。>
“我刚才说过了。”韩行川还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有点棘手的工作,有点烦,但是也不需要他花费太多精力。>
“像座前清的挂钟。”>
这话一出,就连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仇岩都扭脸看向他,诧异他今天过分恶毒的说话。>
偏偏当事人魏毓坦然接受了,昂着头把眼泪水抹得干干净净,眼里蹿起了一团火,等待着疯狂燎原的机会。>
“那你说,我要怎么改?”>
正好了,省得她在这闭着眼睛装瞎子,摸着石头过河。>
“我没办法。”韩行川说:“你不如去旧货市场看看,那些老物件是怎么翻新的。”>
魏毓嘴角越咧越开,最后干脆笑出声来,她对着韩行川竖起大拇指,说:“你真棒!”>
语罢转身就走。小陈急忙给面前的各位大佬道歉,直说魏毓还小不懂事,让他们千万别跟她计较。>
魏毓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,声音很小,骂得什么内容只有她自个儿知道。>
她想她今天总算是知道所谓的天王巨星和满贯影帝是个什么德行了。什么本世纪最后一个绅士,名媛们的追逐对象,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。>
全都是骗人的!>
那分明是一个说话尖酸刻薄,为人老旧迂腐的处女男。>
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魏毓安慰自己,他韩行川也不是绝对的权威,难道他随便说的一句话还能写进表演教科是怎么的?>
他以为他是谁?>
“没发现你平时有这么刻薄啊?那姑娘哪就像你说的那样,就是没朝气而已。”陈虚林说道。>
韩行川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袖口,闻言摇了摇头,不置可否。>
“太矛盾了,那姑娘身上。”仇岩说:“分明傲气,矜娇,倔强,狂气她都有,偏偏就像是泡在了陈年的水罐里,捞起来就一股子霉气。”>
梁晓声接话:“可怜了那么好的一副皮囊。”>
“不一定!”韩行川拉开车门,说:“今天的人都不合适,接着再找!”>
然后强势无视梁晓声的哀嚎,扬长而去。>
那边的车上,小陈也在跟魏毓说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得罪韩行川?”>
“得罪?”魏毓不认同这个字眼,她说:“我可没有得罪他。”>
小陈急得不行,简直比戴嘉还要关心她的前途问题,>
“你今天太冲动了,那韩行川是什么人?随便动个手指就能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,你这是干嘛啊?”>
魏毓全然不上心,只是望着窗外,看来往车辆和飞速倒退的建筑,在脑海里反复琢磨韩行川那几句话。>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魏毓回答他。>
“那可是韩行川啊,祖宗!”小陈无奈道:“他是什么人?你怎么会知道?”>
在顾子庭吊唁礼上,给她送白玫瑰,留言“ b”的人!>
一句看上去跟顾子庭本人形象毫无关联的话。>
可是魏毓心里明白,韩行川能看到顾子庭内里那颗为表演炙热燃烧的灵魂。>
他是上辈子唯一给过她表演机会的人。>
可如今呢?他说她老旧,陈腐,说她像一座挂钟。>
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评价。>
“我真的很老气吗?”魏毓说道,像是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问旁人。>
小陈看着魏毓的侧脸有点出神。>
如果单看这张脸的话,她老气吗?>
当然不!>
可是一旦和魏毓接触,听她讲话,看她的行为举止,感受她的为人处世,>
的确是老气。>
就像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,凡事都有一套既成的套路,古板,腐朽,没有新意,死气沉沉。>
可是在《!砰砰砰》里玩狼人杀的魏毓,又是那样的鲜活明朗。像是印在宣传广告上色彩绚丽的奶油蛋糕,只是看着,就能让人感受到那股心旷神怡的甜美活力。>
真是很矛盾的一个人。>
“韩行川的话虽然说得不大好听,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参考一下。当然,也不用全听,作为你的粉丝,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活得自在随意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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