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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袭白衣祭亲人1(1/2)

作者:水墨淡染
走过将军府,木樨毫无目的地继续向前走着,一阵木樨香气悠悠传来,浸入心脾,木樨借着一点光仔细观瞧,一池碧水,绿柳垂池,再细看,丹桂夹于绿柳丛中。

一阵风过,丹桂飘飘,落了一地红红碎花,如颗红心凋零,碎了一地。

景色太熟悉,就象千百遍从梦中走过。

木樨皱眉道:“这不是碧儿,哦,不,这不是绿萝描述我父亲的泰南府衙门口吗?应该是了,想着绿萝曾说自己七岁作诗:“一池秋水逐残红,绿绦留影碧潭中。若待朦胧月色起,照见人间景不同。”

原来上天皆有定数,不知不觉又到中秋。

木樨拽马向前仔细观看,果见大门上端竖有残缺不全的“泰南府衙”几个字,只是几个字模模糊糊,损毁严重,再看门楣,倾斜易倒,一触即掉。

这就是我的家,我十一年前的家,那时我其乐融融却又瞬间灰飞烟灭的家。如果上天不让我度过那一时刻该有多好,我便不知道人世间还有那么多快笑,父慈母爱,祥和快乐。

木樨拽马围院墙绕了一圈,然后走到后墙旁,见墙头破损,看向院中,见院中断壁残垣,荒坟杂草,木樨花树黑枝枯丫,再无以前热闹光景。

她返回街头买了诸多祭品重回杂乱庭院。

十一年来,她何曾忘记前世过往?何曾忘记父母的音容笑貌?

历历在目,仿若昨天。

孤坟清清,荒草惨惨,泪流凄凄,悲鸣切切,木樨点上两支细白长烛,跪到坟前,放好祭品,燃着纸钱。

这十一年来每每都想祭祀,却只能在梦中,却不料一旦此事成真,竟有着不真实的感觉。

几声抽泣一口酒,两行珠串挂满腮。

一袭白衣祭亲人,此恨绵绵几时休?

木樨压抑哭泣道:“爹,娘,浸染这十一年来未曾看你们,是浸染无用,这么多年家仇未报,家冤未伸,是浸染无用。”

木樨泪水滴下浇得那火焰“扑哧”作响,冒着白烟。

“浸染苦苦找寻杀人凶手,都似似而非,爹,娘,求你们告诉我,凶手到底是谁?是不是叶卷尧和叶清溪?他们为何害了你们?是否和科考舞弊案有关?爹,娘,求求你们托个梦告诉女儿,也好让女儿明断是非,了结因果。”

泪水串串,冷风吹吹,纸钱飘飘,火烛明灭。木樨瘫坐那坟前,看那纸钱飘飘悠悠旋转,向院外飞去。

木樨站起,拔着坟头荒草,荒草根根,如棘带刀,刺破手掌,她抱着偌大的坟茔,想和自己的亲人来个亲密接触。

坟内坟外,薄薄一层黄土,却天人永隔。

木樨喝着酒,眯眼看着大院,仿佛还是原来那个干净整洁青砖院落东西厢房,青桃紫李拽下长枝,木樨花开香气萦绕。

“咦,怎么母亲的身影又走到那花树下?

母亲在木樨花树下笑语吟吟道:“愿我泰南府岁岁风调雨顺,百姓家家福运昌隆,愿我全家老少年年身体康健,岁岁合家团圆。”

酒醉了,哭累了,笑醒了。

笑醒后才发现原来都是空,母亲没了,家没了,自己的心也变没了。

月光如纱,朦朦胧胧,院中光景影影绰绰,只是月圆人却不圆,月儿啊,能否告诉浸染,他们都到了在何方?

木樨就这样趴在孤坟之上,似醉非醉,似睡非睡,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凌空,离开地面。

她眯起眼笑道:“好一个登徒子,竟这么大胆量,我穷得什么都没有,你竟然还追到过儿来。”

“走,跟我回家!”

木樨笑着打着来人的脸道:“家,这儿不就是我的家吗!这坟头,这院落,这儿就是我的家。”

来人抱起木樨,木樨狂笑道:“你竟然有闲情雅致陪我在这聊天?你不是应该洞房花烛,举案齐眉吗?良宵一刻,又何必浪费光阴,来此与我周旋?”

木樨眯着眼,打着酒嗝再道:“叶清溪,放开我,你这个骗子,不要再来骗我了。”

木樨拳打脚踢,叶清溪只得把她放下。

木樨看着周围实景,渐渐回到现实,她冷冷地问叶清溪:“你跟踪我?”

叶清溪摇摇头。

“那么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?”

“是。泰南知府冷逸晨之女冷浸染。”

“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杀了我?”

叶清溪惊愕道:“我为什么要杀了你?我护你还来不及。”

木樨冷笑道:“这真是我这么多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,你护我?”

木樨用阴冷地眼瞧向叶清溪,摇头道:“不要再装了,其实在你心里早杀我千次万次了。”

叶清溪慢慢向衙门口方向踱去,一会儿,用手指着衙门口轻声道:“染妹妹,你可知你七岁在泰南府衙门口指潭作诗,引起哄动,‘一池秋水逐残红,绿绦留影碧潭中。若待朦胧月色起,照见人间景不同。’那时我就在人群中。你双髻垂髫,大眼扑闪,调皮可爱,从那时起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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