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没想到你还会来我这妖王的地方!”随着一声轻蔑的笑,封澈已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前,衣袂翩飞,着一袭墨色华服。
立于引香水榭之顶的冥世珩,听到他的声音便也落了下来,看着面前的封澈,总是不以为然的,声音清冷,道:“将鸢儿还给我。”
他已经在极力忍着了,若不是怕鸢儿受伤,他绝不会与他这般说话的。
缓风轻扬起满地的柳絮,翩然起舞,一如记忆中的那一幕,悲凉凄恻。
“冥世珩,你以为你是谁?你说的话我就得听么?”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可笑的笑话,低低地笑了几声,又道:“不要说她不在了,即便是她还在,我也绝不会让给你!”
既然他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,那就一直都不要知道吧,顺反阿鸢如今已经重归仙位,本就已经不是他的徒弟了。
见他如此说,冥世珩怎么也不肯相信,他分明看到是封澈掳走了鸢儿,此刻他口中的不在了又是何意?
“不可能,鸢儿一定还在!”自然,即便再怎么不信,可鸢儿身上的摄心铃已失去了灵气,只是他不愿信罢了。
封澈唇角轻勾,冷笑一声,却没有再说什么,仿佛是极为不屑的,倒是他身后的萧何,不满恒景帝君的态度,便道:“恒景帝君,我们王已经说得够明白了,你在这儿固执给谁看呢?”
呵,若是之前,他或许还会告诉他阮清欢的消息,可如今阮清欢已成了流鸢神女,自然是不能说出去的。
原以为王会责罚他,却不想王另一句话也没说,萧何不由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冥世珩攥紧了双拳,又缓缓松开,忍下这口气,道:“要如何做你才能把鸢儿还给我。”
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心思,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,也无法开口,她只是他的徒弟。
“还给你?”封澈微微有些走神,又听到他的言辞,只觉得好笑,蔑视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是她的谁呢?不过就是个师父而已。”
阿鸢如今才好些,若是让他认出来,后果很难想象,这个险,他不会去冒。
暖流划过颈间,却带着一股浓郁的硝烟味,冥世珩知道今日他是不会交出来的,便也就索性道:“如此,就是本君打扰了!”
若是要救出鸢儿,还得另想其他办法才是,说话间人已经离开了。
“王上,他——”萧何见王就这么放他走了,觉得很是不甘,他都能看出来恒景帝君身受重伤,王为何就不趁此杀了他呢?当真是可惜了。
封澈摆摆手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冥世珩离去的方向,道:“不必多言,要怎么做本王心里有数。”
又像是警告似的望了他一眼,便也就离开了。
萧何见王上不听,便也只好作罢,往另一处去了。
远远地就看见前边有一群女子在嬉戏着,或美或怜,各有姿态。
尤其是要数最中间的那位了,身着一袭白色繁花抹胸,外披一件白色纱衣,肤白如雪,三千发丝散落在两肩上,没有任何多余的发饰,只是用一根丝带系着,腰间缠着一根挂了铜铃的丝带,愈发显得十分妖艳迷人,往紫竹林中的石凳上一坐,便让人觉得这个女子定是十分忧郁的,更是惹人怜惜。
阮清欢不禁又要赞叹了,妖界的女子果然个个都是美艳的,浅浅一笑,带着好奇地道:“这里从前也是来过的,只是从未见过这些女子,落落,她们是?”
封落只觉得自己太蠢了,怎么就与阿鸢姐姐走到这里来了呢?这些女子都是萧何这几日从妖界各处搜罗来献给王兄的,自己倒是把这茬给忘了,如今叫阿鸢姐姐看见了,只想着该怎么和她解释,王兄是真的没碰过这些女子的。
“我,阿鸢姐姐,她们,她们是——”一着急起来就说不出口了,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阿鸢姐姐不会误会了王兄,真是苦恼。
看着皱着眉头,苦着一张小脸的封落,阮清欢也猜到了个大概,在人间的时候淮南王不就有好多妾侍么?想来这些女子就是阿澈师兄的妾侍了。倒也不是很在意,只不过是一想到女子与女子之间总会有不愉快,便有些觉得不大妥当,她一个无处可归之人,怎么能与这些女子相比?
“好了落落,我知道她们是谁了,不过就是阿澈师兄的侍妾而已,我也只是在妖界暂住一些时日,总是要离开的,我不惹她们就是了。”阮清欢扑哧一声笑了,只是心里微微有些苦涩,阿澈师兄竟也与其他人一样,喜欢娇妻美妾,享齐人之福么?不过这些也不是她有资格管的,要如何做也是他自己的事。
听她这样说,封落就更是着急了,就知道阿鸢姐姐一定会误会的,这下可怎么办?若是阿鸢姐姐因此而不喜欢王兄了,那她岂不是成了罪人?便拉了拉她的袖子,嘟着小嘴道:“才不是呢!阿鸢姐姐,那群人不过就是些庸脂俗粉,哪里就能是我王兄的侍妾了。”
都怪萧何,待会儿她一定要去说上他一通,就会惹事!
她心里可是很想要阿鸢姐姐做她的王嫂的,哥哥这般喜欢阿鸢姐姐,偏偏萧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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