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顿了顿,咽了一口唾沫。>
凌剑见状,便叫李文才递了一杯茶水给他。>
解缙一见,顿时感激莫名,他深深的对凌剑鞠了一躬,口中说道;“臣谢谢陛下!”>
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,随手将杯子递给了李文才。>
凌剑摆摆手,神色郑重的对解缙道;“你继续说!”>
“朕倒要看看那地方的官府和士绅是怎样欺凌那户人家的!”>
解缙躬身拱手道;“臣遵旨!”>
言毕,他转过身,面向同僚,愤慨的道;“诸位同僚,那户人家因在靠近堤岸的地方有几亩良田!”>
“每年长势极好,可以用旱涝保收来形容也不为过!”>
“而那几亩良田也是那户农家赖以生活的希望!”>
“在他家田地的两边,是一户士绅家的田地!”>
“而那士绅家想把他家的田地连成一片,故想买下它!”>
“诸位。”他突然问道;“你们猜猜,那士绅家出多少银两收购他们家的田地?”>
“那可是全村最好的田地呀!”>
解缙说着,又补充了一句。>
群臣被解缙这么一问,就纷纷讨论起来。>
有出三两的,有给五两的,但解缙均摇摇头。>
凌剑坐在龙椅上,阴沉着脸,对户部尚书王纯冷冷的道;“王爱卿,你是户部尚书,这也是你的强项!”>
“你猜猜,到底士绅给那农户出多少银两?”>
王纯捋着花白的胡须,出列躬身道;“回陛下!”>
“臣已在户部任职多年,如解学士所说的那是上好的良田来看,正常应给到八两至十两银子。”>
“但那户人家不愿意卖,而后被士绅和官府所欺凌!”>
“所以臣认为他们给不了这个价,应该……。”>
他闭着眼睛沉吟片刻,方才睁开眼睛缓缓的道;“臣以为他们应该能出个二三两银钱就算不错了。”>
凌剑依然阴沉着脸,对解缙大声道;“解爱卿,你不必卖关子,将具体情况告诉大家!”>
解缙躬身回了一声是,然后满脸愤怒的对同僚们大声道;“你们都想错了!”>
“他们如有那么好的心肠,也不会将人家逼得家破人亡!”>
“呵呵!”他冷笑几声,继续道;“你们可知,他们原先出价八钱,后来看人家不同意,才出价到一两银钱!”>
“一两啊!各位同僚们!”>
闻言,朝堂上的群臣顿时像开了锅。>
“一两?这是打发叫花子呢,人家好好的良田凭什么只给人家一两?”>
“如果是咱家,就是让这田地荒芜,也不卖给他!”>
“咋的也要给人家五两吧?”>
“你没听解学士说,那是全村极好的良田,五两?就是给十两咱也不能卖!”>
“那可是人家赖以生存的土地呀!”>
解缙看着同僚,苦笑道;“各位同僚,你们说得对!”>
“就算是荒山野岭开辟的荒地,人家也能卖个一两银子,何谈这是一块良田呢?”>
“就是人家给到十两,那户人家也不一定能卖了那块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!”>
“那可是他们全家的希望啊!”>
说到这里,他义愤填膺,连声音也有些嘶哑。>
咳嗽了两声,悲愤的道;“那士绅见那位农户家不愿意出卖,竟命令恶奴将那家的主人暴打了一顿!”>
“那家主人因伤势过重,再加上郁气攻心,竟撒手人寰!”>
“出了这等事,他家中的两个儿子自然不能置之不理,就上县衙告状!”>
“哪知这位士绅早与官府有勾连,不但不受理此案,反而命衙役将他的儿子打了一顿,继而轰出了县衙!”>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>
他咆哮一声,声音中充满了愤懑。>
只见凌剑随着他的述叙,脸色也越来越阴沉。>
他来到这个时代才不到几天,哪会想到在朱元璋的强力威压之下,杀得人头滚滚,竟还有人如此胆大妄为?>
视人命如草芥!>
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?>
他稳了稳愤怒的心情,继续听着解缙讲下去。>
只听解缙继续道;“那户人家的儿子见告状无门,自己又遭到毒打,而家中还有寡母、妻子和嗷嗷待叫的幼儿!”>
“又想到家中已无田地,只好带着家人背井离乡,过着乞讨为生的生活!”>
“随着他们的母亲在饥寒交迫中离世,这两名哥俩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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