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:“小的发现,可能有人偷偷查探过货物,但还没来得及带走东西。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加强看守,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周文清眯了眯眼,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,随后冷笑道:“哼,他们若真有胆量偷看,又怎会空手而归?只是试探罢了。不过,他们能找到仓库,说明有内鬼。”
管事连忙说道:“先生明察!小的以为,或许是那批船工中有人泄露了风声。”
周文清沉思片刻,声音冰冷:“将那几人查清楚,一旦确定是内鬼,处理干净。除此之外,立刻转移货物,避免节外生枝。”
管事低声答应,心中却暗暗庆幸。
与此同时,朱标与朱瀚躲在不远处的阁楼上,通过隐藏的侍卫密切监视周文清的一举一动。
“皇叔,看他的表情,他果然信了。”朱标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。
朱瀚微微一笑:“这只是第一步。接下来,他一定会亲自联系幕后之人商议对策。我们要做的,就是让他无处可逃。”
“下一步是什么?”朱标问。
“布局。”朱瀚目光冷冽,“我们需要提前在几个关键地点设下埋伏,确保他无路可走。然后,用这份名单中的人引出更大的目标。”
朱标点了点头,沉声说道: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傍晚时分,周文清果然急匆匆地离开府邸,带着几名贴身护卫直奔京城西郊的一座小庄园。朱标与朱瀚悄悄尾随,跟踪至庄园外。
“标儿,这里恐怕是他们的临时据点。”朱瀚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看守森严,我们怎么进去?”朱标皱眉问道。
朱瀚冷笑:“不用进去。我们只需守在外面,等他们把人和计划暴露出来。”
二人隐匿在庄园附近的一棵大树上,耐心等待。不多时,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入庄园,车上下来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。
朱标看到此人,顿时惊呼:“是许承德!他果然是幕后主使之一!”
朱瀚目光微凝,低声说道:“看来周文清确实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。接下来,就该轮到我们收网了。”
夜色渐深,庄园内传出阵阵争论声。
“许大人,这批货若是继续滞留,恐怕会被朝廷查到。属下建议,尽快分散处理。”周文清的声音传来,带着几分焦急。
“慌什么?”许承德冷冷说道,“朝廷的动作虽快,但远不如我们隐秘。只要分发有序,陛下再如何怀疑,也不会轻易找上我。”
周文清低头应诺: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就在此时,一声低沉的命令从庄园外响起:“所有人听令,封锁庄园,一个也不许放过!”
周文清面色大变,猛地站起:“怎么回事?!”
话音未落,朱标和朱瀚已率领禁军冲入,手执利剑,直指许承德。
“许承德,周文清,你们的好戏到此为止!”朱标厉声喝道。
周文清脸色煞白,不断后退:“不可能!你们怎么会知道这里!”
许承德却冷静下来,冷笑着看向朱瀚:“朱瀚殿下,果然是你。”
朱瀚目光冰冷,缓缓说道:“许大人,你以为自己的阴谋天衣无缝,却不知道自从你第一次露出破绽,便注定失败。”
夜深,庄园内已被禁军完全控制。明亮的火把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朱瀚站在庭院正中央,眼神如炬,扫视着被押解到面前的周文清和许承德。朱标手持长剑,护卫在一旁,目光冷峻。
“许承德,到了现在,你还不打算坦白吗?”朱瀚声音低沉,却充满威压。
许承德微微一笑,似乎毫无惧意:“殿下,我不过是个地方官员,哪里谈得上什么阴谋?您说我破绽百出,可有什么证据?”
朱标冷哼一声:“证据?我们早已掌握了你运送兵器的路线图、交易记录,甚至连那些秘密的手谕都在这里。”他说着,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,高高举起。
许承德脸色一变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:“文书?这世上伪造的东西多了,难道殿下就凭这些污蔑我?”
朱瀚冷笑:“伪造?你敢说,这份名单上的名字你一个都不认识?”他递过另一份记录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相关联的人名。
许承德一眼扫过,目光闪烁,嘴角却依然挂着一丝冷笑:“殿下,这些人我当然听过,可他们的事,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周文清见状,额头冷汗直流,连忙跪地喊道:“殿下饶命!许大人是幕后主使,我只是奉命行事,绝不敢对抗朝廷啊!”
“住嘴!”许承德怒喝,“周文清,你竟敢如此诬陷本官!”
朱标上前一步,怒斥道:“诬陷?你们的货物和船只,我们已经全部扣押,押送到京城的证据就在途中。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?”
许承德听罢,面色彻底沉了下来,沉默片刻后冷冷说道:“既然殿下这么说,我倒想问一句,就算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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