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了拼死一搏这一条路。
这却是正好中了王政之计,他本就在力量上占据一定的优势,又有强击天赋,最后又选择了以拔刀斩与其硬拼。
要知拔刀斩从创立之初的中心思想,便是确保刀出鞘后能瞬间置敌于死地,若是一击不能必杀,便是王政,当时也无力发出第二击了,而关羽要是能接住这一刀,也就可以杀出重围,逃出生天了。
所以这个结果看似耸人听闻,其实不可复制,更不能证明关羽和王政真正的实力差距。
“禀将军,小人也不知此事真假。”那信使没料道曹操的反应这般之大,愣了片刻,连忙解释道:“只是我军前线的情报却是这般说的,小人只是如实禀报。”
“定是云长一时不慎,中了竖子奸计,落入了围攻之中,方才遭逢不幸!”曹操冷哼一声:“嘿,这竖子为求沽名,竟敢这般大放厥词,臆造原委!”他这这般怒气填膺,倒也并不全是为了关羽,曹操对关羽确实十分欣赏,关羽也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,但再是难得,说到底对方并未奉他为主,死便死了,该心痛万分,悲愤交加的也该是那大耳贼才是。
曹操之所以这般恼怒,十成中有七分却是因为另一人,正是不久前作为凉州使者来到许都的马超。
不出曹操意料,马超年少气盛,心气甚大,他不过稍作几番言语撩拨,令手下在其面前没事便鼓吹王政,诸如什么
“大汉第一少年英雄。”
“当世熊虎,万夫莫敌,勇武犹胜吕布。”云云,成功诱得马超战意昂然,拍桉而起,准备亲率军马前去荆州一会此人。
正当曹操大喜过望时,马超临出发时,却不知哪里泄露了消息,马腾竟火速派来了马超的从弟马岱,将其劝阻住了...这等意欲借刀杀人的谋算,要是一开始就看不到什么希望,那倒也罢了,但眼见只差临门一脚便要成功之时却功败垂成,却未免让人甚是恼火。
在绕着堂内转来转去好半晌,曹操不由握了握腰畔的宝剑,神色阴晴不定。
说实话,在他看来,此时依旧火候未到,但连关羽都败于王政之时,江陵又失陷了,他若是继续按兵不动,让王政再整顿兵马,将文聘军击败后挥军北上,襄阳恐怕就真的要
“危矣”了。襄阳若是失陷,荆州局面可就大为不同了,曹操深深知道,如果他这时再不出手,便是在坐视王政夺取荆州,将他们这些诸侯一个个的击破!
眼下的确还未到诛灭王政的最好时机,但已到了唇亡齿寒的时刻了,曹操默然片刻,坐会桉上,双目似闭非闭地问道:“德珪还说了什么?”
“军师说了,只要大将军能击退黄巾贼寇,逼迫王贼退出南郡,乃至荆州,那么不仅是南...”那信使道:“我荆襄七郡诸县,不分文武,无论尊卑,但有任免,皆由朝廷一言定之。”言下之意,就是说整个荆州日后都唯他曹操马首是瞻了?
曹操倏地张开眼来,神光电射,笑了笑道:“好!”
“你去告诉德珪,本将即日便会发兵!”一番权衡利弊,曹操转瞬间下了决定。
事不宜迟,他要速战速决。......扬州,庐江郡,寻阳屯。一个哨骑入帐禀报道:“禀都督,江夏军近日边境调动频繁,自前夜起,大队人马从下雉出城,一路前往西面,另一路前往北面,昨日抵达薪春。”
“薪春?”陆逊眉头一皱,上前对正用笔杆划拉着几桉上地图的周瑜道:“都督,江夏太守黄祖这般倾巢而出,莫非是要攻我庐江?”薪春位于江夏军东南之极,与寻阳隔江相望,间隔不足百里,陆逊故有此问。
“黄祖乃沙场宿将,若真有犯境之图,怕是不会这般轻易的露出痕迹。”周瑜却是摇了摇头,问那哨骑道:“你不是说西陵军分兵两路吗,西面那路人马又行自何处了,可曾探明?”那哨骑道:“从其行军路线判断,应是向着竞陵而去。”
“竞陵?”听到这话,周瑜和陆逊面面相窥,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另一个词:“华容!”这段时间以来,王政连克江陵,当阳,华容等数城的消息,作为的对手的蔡冒与曹操既已知悉,作为扬州水军都督的周瑜自然也有知晓,捷报抵达皖城之时,他便预料到了黄祖会有异动,当即带着陆逊连夜奔赴了前线的寻阳屯,此时两人立刻便反应过来。
“黄祖特意派了一支兵马前来薪春,一方面是故弄玄虚,另一方面却是想要在前线增加兵力,对我军形成牵制。”陆逊沉声道:“看来江夏军真正的主力是在西面这一路,他想要尽快夺回华容,免得被我军停驻在南郡的兵马分割内外,断绝通路!”
“这也是意料中事。”周瑜毫不惊讶,面色不动地继续问道:“那竞陵如今有多少兵马,领军将领谁人?探查清楚没有?”
“主将何人暂时未曾探明。”那哨骑面色微红,有些磕巴地道:“这一路江夏军警戒甚严,末将部中弟兄不好靠近,只能在远处稍作观察,大约是四五千人马。”
“至于竞陵城中原本有多少人马,暂时也未曾探明。”周瑜凝神静听,听完了,他长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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