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，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这一坨生物，“我说，你是不是给宋老师下蛊了？他看起来不像缺心眼的人啊，怎么就选你拍啊？”
“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，毕竟拿了奖.....”赵长君的声音再次从地底传来。
“你可拉倒吧，国内能有什么独立奖啊，还不如个大学生奖。”何铭抬抬下巴，“能不能坦诚一点，你给个准信儿，这电影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？还能不能投了？”
“他也找不到别人来拍了。”赵长君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了，“我听话还便宜啊！”
“这还像句实话。”何铭把弯下的腰又直了起来，“便宜的导演估计还不如你，贵的导演不愿意接，这种题材又不好卖，是挺难的。”
“那你也给我个实话，你们到底投不投？”
“不投怎么着？你还从这儿跳下往啊？”何铭竟然有点想笑。
“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，成败全压在这上面了，你别激我啊！”赵长君话是这么说，但抱着禹元诺大腿的手却逝世也不松开。
“他不行。”一直没说话的禹元诺摇摇头，“是有灵气，但没措施挣钱。”
赵长君听到这话，是真的有想跳楼的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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