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楠……快走,快走……你不是……她的对手……”天子拼了生命喊出这一句话,提示柳如楠。
柳如楠闻言一怔,手中长剑微顿,良妃冷笑一声,道:“皇上不愧是皇上,这么快就看出来了,只惋惜……已经晚了!”
良妃说着,趁柳如楠分心之际,飘然转身,如同鬼魅般来到柳如楠的身后,掌势快如闪电,不仅夺下了柳如楠手中的长剑,而且掌风凌厉,朝着柳如楠狠狠打往……
柳如楠见长剑被夺,心中一惊,身子迅速向前飘往,堪堪避过了良妃的攻击,稳住身形后,刚筹备运起内力与良妃反抗,可丹田里却空空一片,别说内力了,就连气力也提不起来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柳如楠满脸惊奇,一阵微风吹过耳边,良妃纤细婀娜的身形近在咫尺,强势的掌心狠狠打向柳如楠的胸口。
柳如楠内力涣散,根本避不开良妃这一击,胸口生生挨了这一掌,倒飞出五六米远,身子重重掉落在地,五脏六腑仿佛被撕裂一般,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。
“啧,二皇子武功还真是不错,硬生生挨了我一掌,居然还有命在!”良妃好整以暇地收回手,优雅闲适缓缓走向柳如楠,看着他面色苍白,狼狈不堪,轻轻摇头叹息:“若是让其他人看到皇上和二皇子如此狼狈的样子容貌,南胄皇室的脸面往哪里搁?”
“杜素金!”柳如楠狠狠瞪着良妃,咬牙切齿。
“不知尊贵的二皇子有何吩咐?”良妃自得洋洋地笑着,她已经胜券在握,又岂会怕他?
柳如楠看着良妃,眸中怒火翻滚:“你们这群跳梁小丑,这是柳家的山河,还轮不到你们来蹦跶!”
柳如楠一面说着,一面静静凝聚内力,可无论他怎么做,丹田里都是空荡荡的一片,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,浑身绵软无力,那个妖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
良妃挑挑眉,居高临下地睨着柳如楠,又瞟了转动不得的天子一眼,嘴角轻扬:“真不愧是两父子,说的话都一样,本宫偏要让你们看看,这南胄的山河我杜家到底坐不坐得!”
柳如楠失往了内力,全然不是良妃的对手,环顾四周,创造角落的紫金香炉里有阵阵白烟袅袅升起,香味浓郁四散,掩盖了殿内的血腥味。
难道……
柳如楠已然反响过来,不屑地嗤笑道:“我还认为你有多大的本事,本来是在香炉里做了手脚,有本事你与我单打独斗!”
“二皇子莫不是认为本宫是傻子?激将法对本宫没有用!”
良妃淡淡地说着,慢慢提起右脚,厚重的花盆底涌现在眼前,朝着柳如楠的手段狠狠踩了上往,重复不停地碾压……
如此重的气力踩了上来,柳如楠仿佛能闻声他骨头碎裂的声响,宏大的疼痛让柳如楠忍不住痛呼出声,一张英俊的脸皱成一团,左手朝着良妃的腿打了过往。
不过是个没有内力的废人罢了,良妃不躲不闪,任凭柳如楠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她的腿上,眼中满是嘲讽,微微向后退了一步,朝着柳如楠的俊脸,狠狠踢了一脚。
那一脚用尽了气力,柳如楠被踢得滚出往三四米远,撞上楠木书架,这才堪堪停了下来,束发的玉冠落地,满头墨发混乱,半边俊颜红肿,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眼见着柳如楠如此狼狈,天子心痛不已,“哇”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来,双目通红似血,怒吼出声:“住手,快住手!”
“父皇!”柳如楠见天子再次吐血,惊呼一声,想上前往扶起天子,无奈身受重伤,又没有内力,爬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子吐血。
“哈哈哈。”良妃大笑起来,眸中满是自得:“啧啧啧,瞧瞧,这还是我们尊贵的皇上和二皇子殿下吗?怎么狼狈得比乞丐还不如呢?哈哈哈哈!”
天子躺在地上,如同一块破布,眼中的脸色哪里还有半分锋利,有的只是疲惫和衰弱罢了,强忍着伤痛道:“杜素金,你有什么怨什么恨尽管冲着朕来,这一切与如楠无关,你不要伤及无辜!”
“呵。”良妃眉梢一挑,满眼都是对天子的不屑:“皇上此刻还有什么资本和臣妾讲条件吗?臣妾对你的恨,恐怕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确,不过皇上放心,臣妾不会马上要了他的命,臣妾要让皇上好好看着,您最疼爱的儿子是如何一步一步逝世在臣妾的手上……”
良妃故意派人将柳如楠带到丰和殿来,为的就是要当着天子的面狠狠地折磨柳如楠,让他求生不得求逝世不能,而天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力禁止,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!
“你好毒辣的心!”天子猛然睁大了眼睛,恼怒地瞪着良妃,恨之进骨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臣妾还有更狠的,皇上您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明确了!”良妃笑得残暴无比,天子越是苦楚,她就越是开心,曾经辜负过她的人,都要还回来!
良妃眨眼间来到柳如楠眼前,眼里闪着狠厉的光芒,朝着柳如楠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掌,只见柳如楠高大的身躯被打得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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