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住。
精壮的战马围着三人不断打转,卷起的尘土飞扬在场中把三人呛得够呛。
为首的一人单手一挥,这群骑兵立刻拉住缰绳,动作齐整划一,可见其平时训练有素。
子履不由得暗暗叫苦,才出虎穴,又如狼口。
墨如此时早已经提剑在手,他明白眼前恐怕又是一场恶战。
“你们退在我身后。这里我来应付。”墨如悄声交代道。
子履闻言心中充满感激之情,这一路上若不是有墨如帮自己数度化险为夷,莫说是逃出夏都,那夏台说不定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。看到此时又挺身而出的墨如,他由衷的叹道:“墨兄,今生能够与你相识。无论我此行能否得救,都没有什么遗憾了。你若是看形势不好,就独自逃去吧,凭你的功夫想要脱困并不是什么难事。我定然不会怪你。”
墨如笑了笑并没有回答。
此时为首的那个将官动作轻盈的从马跃了下来,一言不发,挺剑就向三人刺来。墨如推开子履,横剑与来人战在一处。四周围观的侍卫却无一动手助阵,仿佛也像是一群围观者一样,只是静静的看着圈子内的两人挥剑打斗。
来人的剑法显然非同寻常,墨如起先只是试探性的出招,守多攻少,并未使出全力,但是很快就发现难以应付。对方的剑招虚虚实实,时而宛若风吹拂柳,时而又如青蛇捕食,阴柔中夹着凶险。这让墨如不由得有些吃惊,一个莘国侍卫居然有如此身手。
子履在一旁也看的着急,但是他相信凭墨如的剑法绝不会轻易落败。
两人又交错往来了数十个回合,双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,如铜铃般叮叮铛铛。墨如的身形越来越快,果然渐渐占据了上风。
子履和沃丁看的入神,早已忘了还身处险境。这时几个侍卫突然从马上飞身下来,直奔二人而去。
墨如已然有所发觉,虚晃一剑忙抢身去救,但已经为时已晚。子履等人已经被突然动手的侍卫们挟持而立。
这一分神也让墨如犯了大忌讳,只一眨眼之间他的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宝剑。
“且慢,不要杀他。”见此情景子履不顾自己的处境,脱口而出的喊道,“我乃是商国世子。无论什么罪责都由我来承担。”
就在这时,远处又赶来一匹马,一个男子飞身下马,边跑边喊:“快住手,误会,误会。”
来人走近,子履等人一看尽然认识,正是昨日邀请三人一同的饮酒的辛栎。
“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。小妹,还不快把人放了。”辛栎笑着说道。
子履等人闻言,心中大为疑惑,难不成这里还有女子不成?
这时只见刚才那个为首的侍卫将官将宝剑回收入鞘,摘掉了罩在脸上的那副可怖的面具,露出一张秀美而红润的脸庞,清澈而圆滚的眼睛,透着一股机灵。
接着其余的侍卫们也都摘下来面具,居然清一色的全部是女子。
“子履世子受惊了。”辛栎热情的走过来拉起子履的手说道,“刚才不过是舍妹和你开了个玩笑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
“辛骓,还不快来见过子履世子。”辛栎马上招呼刚才与墨如过招的那个女子。
“小女子辛骓,见过世子大人。”辛骓婉婉一笑,上前施礼道。
子履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此女正是昨日在庙堂上亲力而为,赈济灾民的那个莘国郡主。
“辛兄?这是怎么回事?你究竟是何人?又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?”子履已经被搞糊涂了。墨如和沃丁也是大吃一惊,原来刚才竟然是被一队女子团团困住。
辛栎赶忙解释道:“世子切勿担心,在下乃是莘国君侯辛义公之子。辛栎正是我的真名。”
子履等人赶忙回礼。
“我在开年祭典之际与世子曾在夏都有过一面之缘,不过世子应该没有什么印象了。彼时世子还在朝中担任度支一职。我去拜访伊尹大人时他曾向我提到过您,而且还对您大加赞赏。后来听闻世子受人陷害,蒙冤被囚夏台。我心中也十分的为您鸣不平,只可惜能力所限无法施以援手。”辛栎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。
“前段时间曾接到伊尹大人派人送来的书信,说您已经从夏台逃出,但却不知下落何处。恰巧我昨日微服在合阳城中巡游,遇到你们三位。看您十分的眼熟,便冒昧上前搭话,您却说自己唤做成汤。我也不便当面直问,便试探着和你攀谈起来。言谈当中您不但博闻广识,对治国政务更是颇有见解。由此我便更加深信您就是子履世子。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到这合阳城中。”
“我知你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,本想今日再去拜访。但是又怕你突然离去,因而将你们三人的容貌身形通告了守城的将官,命守城的军士格外留意,切勿让你们三人离开合阳城,一有事况立刻向我禀报。”
“谁知竟然会闹出这样一番误会来。”辛栎说完大笑道,“也怪我安顿不周全,还望世子不要太挂在心上。”
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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